你汪吃辣(打排球中

AO3 ID:niwang

(警校组)不存在的18X记忆出现了!21

#名柯乙女+第一人称+有穿越

#警校组

#自娱自乐ooc预警


我们三个人一起,不好吗?


21.


“你究竟有什么目的?”


安室透不讲道理地把我堵在厨房狭窄的通道里,手腕被他钳制住,下巴也被他掐着。他几乎是在逼问我,如此直白。


但我能有什么目的?明明我什么也没做!


等等,重点不是这个。重点在于他是如何得知了我的真实姓名?我有告诉过他吗?还有‘我知道的那个’又是什么意思?我装什么了啊!到底是什么让他的态度发生了如此巨大的转变?他似乎不再在我的面前扮演安室透的形象,而是把很坏的一面展现在我的眼前了。


“你在说什么、我怎么听不懂……安室,你到底怎么了?”


“呵,还在演吗?”手腕处的手掌继续收紧,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借着小夜灯发出的微弱光亮看清了现在的情形。安室透看上去更加危险,探究的眼神似乎能透过我找到他想要的任何信息,“你可是说得清清楚楚的……”


“……!”


完了。我知道了。一定是那次醉酒!只有那一次我失去了意识,当时很可能被他套了话了!而且也是那一天之后安室透就突然不再出现!


越想越心惊。真是、真是太糟糕了!也不知道我说了多少……不过那次以后诸伏这边并没有发生什么明显的变化,怎么安室他……啊、我不会是不小心叫了他另外的身份吧?就不知道我说的是‘降谷零’还是‘波本’了……


好可怕!诸伏救我!


诸伏不在啊!!我只能自救!


我想了许久还是不知道从何说起,于是仅仅只是弱弱地唤了一声,“安室……”


“哦?不叫我别的名字?”他流畅地报出我的名字和原本世界的居住地址,“你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身份?还是说……你是间die?”最后的敏感词语,安室透几乎把嘴唇贴到了我的耳朵上。


“才不是!”原本颤颤巍巍还在害怕的我听到他说的话瞬间来气,“你倒是说说看,我是个什么!”


我突然气势高涨,说话也铿锵有力,把他给唬得愣住了。我趁此机会继续大声地反问他——


“你觉得我是什么?是间die?可是,是你们把我揍晕了带回来的!我当时、我当时都已经报警了!你们既然怀疑我,为什么那时不把我交给警察?而且过来以后,我几乎都、都没有出过门,我上哪里去获得什么、情报什么的?”我越说越激动,越说越委屈,声音已经开始颤抖,眼泪也在眼眶里打转,“我那次出门都是求了诸伏好久的,难道有间die像我这样被动的吗?”


“你……”


他开口了,我的眼泪也忍不住了,眨着眼睛止不住地流下来。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下巴滴进了我睡衣的领口里。“呜……哪有间die一喝醉就暴露的啊……”我抽抽搭搭地,话也说不明白了,“哪有、哪有你这样的人啊……好生气、亏我还把你当朋友!”


安室透的脸上稍显慌乱,但很快地又调整好。他用手指替我抹去了部分眼泪,继续用冷酷的语气问话,“所以说,你是真的失忆了吗?”


“我是记得一部分!但也忘记了更多!你这人呜呜……我、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吧!”我将手里的牛奶放到一边的案板上,自己也用手背胡乱擦拭脸上的泪水,“问完了吗?你让开。”


我挣开他的掌控,把手按在他的胸口发力将他推开。


“嘶……”他的五官皱成一团,“你碰到我的伤口了。”


我被吓得赶紧收回手,再也不敢随便碰他,“对、对不起……你还好吗?严重吗?现在感觉怎么样?”


“不好,很疼。”他直起身子,转身离开这一片狭小的区域,随手打开了客厅的灯,“帮我把医药箱拿过来。”


突然而来的刺眼光线让我刚才因为惊吓而止住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。但压迫感确实消失了。顾不上再和他生气,还是先处理伤口比较重要。医药箱、医药箱……


“我不知道医药箱在哪里……”


安室透走向沙发的脚步顿住了,“诸伏把你保护得真好,难怪……医药箱在诸伏房间的衣柜里,靠右边下面的抽屉。”


无视掉他阴阳怪气的第一句话,我准确地抓住了有关医药箱位置的信息。等我捧着医药箱回到客厅时,安室透正艰难地脱着贴身的套头背心,衬衣已经被解下来搭在沙发靠背上了。


“等一下,我来帮你。”


听到这句话,安室透停下了正在努力的手臂和脸部肌肉。


我原本打算从底部卷起背心,露出伤口的部分。但这个办法失败了。伤口位于他身体右侧前方,高度和心脏的位置齐平,十分贴近腋下。卷起的衣料刚好都堆积在这里,这样没有办法对伤口进行处理。


我又比划了两下,最终摇摇头。


“只有剪开了。”


获得了安室透的默许,我拿起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他的背心。他就这样端坐在沙发上,一声不吭。然后是固定的纱布,由于它紧紧地绑在身体上,我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他的蜜色肌肤。


安室透捉住我的手,拿过我手里的剪刀,“好了,我自己来。”


脱掉衣服后,他的操作就方便多了。他轻松地剪开并取下缠绕住身体的纱布,压住伤口的棉布已经渗出了几丝血红。他拧着眉头将其取下,抬起胳膊低头查看伤口的状态。


我也凑了过去。这是一条挺新的伤口,虽然已经缝合过,但现在它裂开了。罪魁祸首是我,我好愧疚……


“对不起……”


“与其道歉,不如擦干眼泪去把手洗干净,给我重新包扎。”


头顶被敲了两下,我乖乖地擦了眼泪擤了鼻涕,把手反复洗了好几遍。再次坐到他身边时,我才想起来——


“我不会……”


“笨蛋。你按照我说的做。”他的语气很是嫌弃,但又好像带有一点点的愉快,“先用酒精棉球把伤口四周的血渍清洗干净……把这些粉末倒上去后用这个把伤口贴起来……嘶、疼……”


他的额头冒了一层冷汗,我放缓了手里的动作,更加轻柔地把药粉均匀地洒在伤口上,“对不起,你也会疼吗?”


“哈?原来你不知道吗?我也是人类。”


呵、呵呵。这个玩笑真冷。
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我只是觉得,也不是我觉得啦,是在电影里,一般这种情况,男主人公不是都会咬牙忍耐吗?”而且根本不会喊疼,我在心里默念。


“我可不想忍耐。”他哼笑了一声,“电影里的女主人公也不是像你这样的,她们至少不需要男主人公来教导自己如何包扎伤口。”


“我又不是女主人公……”


“好了,给,帮我贴上。”


他把处理好的药棉递给我。我对准伤口贴得整整齐齐,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贴合处,才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。接下来用纱布缠好就结束了。


拿起一卷新的纱布,我按照记忆中刚才被拆掉的样式缠住他的身体。我必须以环抱的姿势才能从他的背后把纱布从一只手递给另一只手,一圈又一圈以完成包扎的工作。最后在前面打上一个小小的结,大功告成!


我抬起头得意地看着他,安室透在眼神和我接触后立马撇开头,留给我一个红红的耳朵根。


等等,这个角度莫名有些熟悉。我和他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姿势?算了,不想了。我瘫倒在沙发上,重重地叹了一口气。


“我包好了哦。”


“你去、你去帮我拿一件干净的衬衣。在诸伏的衣柜里,靠里侧的那一格。”


我拿过来,又辅助他穿好。真有意思,他们俩竟然共享衣柜。


“你们感情真好,诸伏在家里还给你备了衣服。”我一边给他系上纽扣一边打趣他们俩。


安室透恢复正常了,他捏住我的鼻子,没好气地说,“你以为你住的是谁的房间?”



“什么?!难道我住的是你的房间吗!”我大为震惊,“那你住到哪里去了?”


“不必担心我的住处,也不要打听。”他又使劲掐了掐我的脸颊,撒气似的又搓了搓我的脸蛋,“去睡觉。”


“你、你要睡在哪里?!”我下意识地抓紧自己的衣领,离开他一米远。


“我睡诸伏的房间,”他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“真是的,你的脑袋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。”


“那就晚安!”我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,在厨房补充了大量水分后才回到房间睡下。




诸伏景光在几天后的半夜回到家,在客厅熬夜看电影的我被抓个正着。


“还没睡?监护人不在家就这样对待自己的身体吗?”


“……不是这样的。”


“想你了……有没有想我?”他脱掉外套后坐过来直接抱住了我,把我当作一个大枕头使劲蹭了蹭。


“我每天都很想你,希望你早点回来。”前几天安室透来访后,我真的每天都在祈祷诸伏景光赶紧回家,因为害怕安室再次半夜突袭,所以我才会深夜还待在客厅。“哎呀、胡子扎到我啦。”


“抱歉。”他揉了揉我被胡渣蹭红的脸,低头枕在我的肩上,亲了亲我的锁骨,又紧了紧我的腰,“可以吗?”


嗯,不可以。好吧,为了寻找回家的秘密,我后来又和诸伏试了几次,甚至解锁了新姿势……不过都没有成功。但需要声明的是:我绝对不是馋他的身子!绝对不是!


“今天不要。你回来了我终于可以好好睡觉了,不用再担心安室……啊、差点忘记和你说,前天晚上安室过来了。”


“那就这样抱一会。”诸伏把我放到他的腿上,改为双手圈住,“安室他……做什么了?”


“我把他的伤口碰得裂开了,就帮他重新上药包扎了。”隐去了被拷问的部分,我捡着无关紧要的事情说了说,“当时把我吓坏了!他还告诉我,说我住的房间其实是他的。”


“没关系,我们都不止这一个住处。”他顺了顺我的头发,从发根梳到发梢,“介意的话,要搬到我的房间来吗?”


“不、就现在这样挺好的。诸伏,去洗澡准备睡觉了,已经很晚了。”


“还想再充会电。”


“好吧。”我摸了摸他的脸颊,然后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上,顺着力道放松地窝进他的怀里。具有十足安全感的怀抱让我很快地睡着了。


虽然第二天早晨醒来时,我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,但我没有计较诸伏的可爱心思,反而继续睡了个回笼觉。





但安室透就一点都不可爱了!


“你干嘛总是让我给你换药啊。诸伏不是比我更方便吗?”我一边帮安室透脱衣服一边抱怨。这样真的很奇怪哎!


“想逃避自己的责任?你还记得是谁让我的伤口裂开的吗?”


啊、脸蛋的肉又被捏了。


“……是我。真是对不起了。但是、但是、好吧,我承认自己的错误。”我给他拆开纱布,观察伤口的愈合情况,“也不流血了,是不是不用再换药了?”


“那就不用再换了,帮我把药渍擦干净。”


粉嫩的新皮肤在整体偏黑的肤色里显得格格不入,用来缝合的线大概是可以直接被吸收掉的,除了新长出来的皮肤以外,就只剩下像蜈蚣一样的疤痕了。


目光不止集中在伤口处时,我看到了更多的地方。


“你这里有好大一块淤青!”我指着他的后腰处说。


“哦,你说这个啊,前两天撞到了。”他侧头往身后瞥了瞥,无所谓地说到。


我轻轻戳了戳,“疼不疼?”


“需要我再次强调吗?我、是、人、类。当然会疼。”他把我的手扯开,放在自己的手里捂着,“手掌是暖和的,怎么手指那么冰。”


我心头猛地一跳,迅速把手抽出来,“你干嘛!”


“……给你把手捂热,待会帮我用药酒揉一揉。”


“喂,这个伤又不是我弄的,怎么还找我啊。”我非常、非常不满。


“想知道你喝醉那天都说了什么吗?”


安室透这家伙又叫我的名字了,我怎么会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啊!但我真的很好奇那晚我到底说了些什么……


行吧。


指挥他趴在沙发上,我自己则是侧着坐在他的腿边。搓热了手掌,在掌心倒了一些药酒,我先在自己的手里揉了一会,才按住他淤青的皮肤。手法粗糙的我给他按了十几分钟,直到那块皮肤也发热了才停下。


“哎?怎么今天一声没吭呀?”


“我在忍耐。”


他爬起来穿衬衣,我也去洗手。我一边洗一边说,“其实你不用忍着,只有我们两个人,我又不会笑话你。”


“我一直……”


他的声音很小,又被水流声打碎,隔着从沙发到厨房的距离,我没有听清后面的话。


擦干手后我回到沙发上帮他系衬衣的纽扣,“你刚才说什么了?”


“我说,我一直在忍耐。”


“啊?没有吧,至少前几次你完全没有忍着,一直叫疼,搞得我必须非常小心。”纽扣全部被系上,我替他整理了衣领,又拍了拍衣角,“好了,安室,你可以告诉我了吗?我喝醉后都说了些什么?”


他抬眼看了看我,又垂下眼眸,带着点怨气,“你抱住我,说了‘喜欢’。”


“什么!!”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“骗人的吧!”


安室透的脸色非常差,脸黑得彻底。


但我还是不太相信。难道我对他也有这样的心思?虽然我不讨厌他,但也实在谈不上这方面的喜欢。或者说其实是对朋友的喜欢吗?更重要的是,除了这句话我还说了什么,导致他后来对我做出了类似于拷问的举动。


我抓住他的手腕追问他,“我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?”


我的手被轻轻甩开,他弓起身子靠近我,两只手臂从我的腋下绕过。后脑勺和脊背被按住,我还没来得及反应,整个视野就被他的脸给占满了。


“喜欢……”


他一边说着一边轻啄我的嘴唇。过于震惊的我忘记把他推开,这似乎给了他莫名的鼓励。直到舌尖被他勾住,我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阻止这样的行为。但我此时手脚发软,根本做不到推开他的动作。


氧气被夺走,呼吸变得越发急促,我的脑袋嗡嗡作响。但此刻我的思维却异常清晰。


长久以来,我似乎都忽视了一件事情。那就是所谓的‘拯救’,并不仅仅指‘挽救已死之人的性命’,活下来的那个人,同样需要‘拯救’。降谷零作为警校组唯一存活的那个人,一定背负了许多,无论是责任还是希望。


我揉了揉他后脑勺的头发,示意他停下。我在心里组织了许多话语,最后还是说出了这句,“降谷,一直以来辛苦了。”


“你果然知道。”我依旧被压制在沙发上,原本已经变得极其温柔的他又咬牙切齿起来,“你这个坏女人……”他再次贴近,“你明明都知道、你明明这么坏,”柔软湿润的唇舌又开始交缠,“我怎么会喜欢你……景那家伙……”


“为什么不拒绝?”他把我推倒在沙发里,按住我的肩膀俯视我,“你也是喜欢我的,对不对?”


我看着他漂亮的脸蛋和期待的眼神,鬼使神差地点头说了“喜欢”。其实我想说的是‘不讨厌’,但不知为何脱口而出就变成了‘喜欢’。可能是我昏了头了,这两者差别真的挺大。


他似乎有些激动地压下来堵住我的嘴,我准备解释的话语又被咽进了肚子里。他一边亲吻一边叫我的名字,指腹在我的手心划拉,痒痒的。


糟糕,这感觉让我着迷。


身体突然悬空,转眼间我就被他抱进了卧室里。


“别锁门,”我阻止了他要将门反锁的动作,“这是我和诸伏约定好的。”


“……”


他把我轻轻抛进被褥里,自己紧跟着压上来,“很喜欢景吗?”他用鼻尖蹭了蹭我的,又紧接着问了一句,“我和景,你更喜欢谁呢?还是说你会选择那个……”


“都喜欢。”都不讨厌,但其实我更喜欢诸伏景光。不过在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实话实说的吧。


“真是不可爱。”他低头



(略…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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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醒醒!多晚了还睡?!”


我揉了揉眼睛,我的妈妈以嫌弃至极的脸色对着我。她的手里还拿着一本相当熟悉的画作。我瞬间清醒过来,猛地坐起夺回她手里的本子。


“昨晚又熬夜玩电脑了吧?都要吃晚饭了才醒,真行你。赶紧给我起床!”


“妈妈,你怎么在这里?”


“不是你让我叫你的吗?待会有什么事赶紧安排。说起来,这就是你每天都在做的东西?”她指了指我手里的本子,“我刚才看过了,都画得是什么玩意儿,简直不堪入目。保不准哪天你就被警察给抓走了。”


“幸好你把我叫起来了!感谢妈妈!”


我完全不在意她说了什么,我这是彻底回来了吧?这次是真的回来了!


“赶紧吃饭去,别一天到晚盯着手机和电脑,多出去走走……哎,刚说你就……”


我拿出手机查询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消息,果然诸伏在赤井等人的帮助下顺利假死,后来重新回归到正常的警察工作当中了。至于降谷零?他依旧卧底中。


我满意地锁上手机,美滋滋地吃完饭又躺回了床上。把本子彻底扔到一边,我结束了这场完全可以被称为“我的奇妙冒险”的梦境。


结束了。一切都结束了。我是这样想的。




*你敢说你没有这样想过吗,Zero!*

*啊啊啊终于全员到齐!*

*但是并没有完结。*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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